陈灵均还没意识到其中的利害关系，甚至不解地问温如玉：“那个小婊砸死了更好，你们有什么可麻烦的？”
“那你赶紧到他们班上去看看，看看她在不在班上？”
曹丽芳有些不高兴地反问了一句：“你什么意思呀，想她，自己去找好了，为什么要叫我……”
“拜托，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，她要不在教室的话，就有可能已经被人杀了！”
“啊？真的假的，你别骗我？”
“有用这事骗你的吗？赶紧过去看看！”
陈灵均这时比我们都紧张，凑到我面前问道：“怎么样了？”
“阿弥陀佛，这小婊砸该死，但千万千万，今天死的不是她！”
我右手牵着小刚，左手在陈灵均的屁股上掐了一把：“没事的，吉人自有天相，我想应该不会是她！”
一会儿曹丽芳就打来电话：“我去，毛毛，你丫的，吓死我了，谭如燕在教室，我把她叫出来了，你要跟她通话吗？”
我让曹丽芳把手机给谭如燕，听到谭如燕“喂”了一声之后，立即埋怨道：“好好的，你把手机关了干什么？”
“上晚自习呀！”
“李明亮今天给你打过电话吗？”
“那你们早上都说了些什么？”
“我什么都没说，他一个劲解释昨天晚上的情况，说是晚上在路上被几个小混混缠上，正好碰见那个女的开车救了他，为了表示感谢，所以他就……”
“你要是什么都没说，为什么他一进教室就找曹丽芳的麻烦？”
“啊？”
“今天晚上有个女人被杀，他在命案的现场，我担心被杀的人是你，所以……”
“艾玛，李明亮杀人了？”
“别瞎几巴乱叫！谁说他杀人了？我只说他在命案现场，说不定是有人陷害！”
“那是不是昨天晚上的那个女人呀？也许今天晚上他去跟那个女人幽会，被人家老公逮了个正着？”
我却立即跟温如玉说道：“你赶紧给张医生打个电话，看看她现在在哪里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