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孙经理说的有道理，”营销部门负责人表示：“流量已经导给我们了，‘睡大师’团队能做得这么大气，我们森菲科技就要搞得这么小气？”
“什么广告商有这种流量实力？”
“卫视和平台也很难做到翻倍增长吧？”
“砸多少资源？黄金时段的标王，还是平台给个固定的首页大推？”
“……”
“本来就是计划内的开支，按规定执行，有什么问题？”
“老方，最终的奖金，也有你的一份吧？”
“……”
王文揉揉有点发酸的眼睛，心中也稍稍放松：还好，运气不错，看起来不用我自己开口了……
就算是不得不掏的钱，掏出来的时候，心里能痛快吗？
劝说掏钱的人，会留下什么好印象吗？
客服部门也有话说：“保养方式，注意事项也可以聊一聊嘛，增加使用寿命，避免不必要的损坏，也是为客服着想不是？”——也给我们省点事不是？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几乎？
咦？怎么会？
公关部负责人的脸色，为什么这么奇怪？
刚才愿意支出的费用未定，可以理解公关部门工作的时候，可能确实存在一定的交涉压力，现在这么优越的条件了，为什么公关部负责人的脸色，还是如此僵硬？
而且是更加僵硬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