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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是你？”
陆凡盯着酒水单，并未回应张芸而是问道：“几位，就点这些吗？还需要加些什么吗？”
“你……在这打工？”
昨天他不还让刘华阳那种大佬登门吗？
为何今日却卑微如斯，成为了服务生?
‘难道昨天都是在演戏？那人根本不是刘华阳本尊？而是个演员？’
瞬间，张芸对陆凡的印象便跌倒了谷底！
陆凡啊，陆凡！
“这不是那个想巴结晨少的穷屌丝吗？原来在这儿打工挣钱呢！”
“老板，我们几个朋友难得一聚，我可以和她们去喝两杯吗？”
“谢谢老板！老板你人真好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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